完全就是個自說自話的瘋子。
顔昭昭聽到瘋雌性三個字，又将視線望向特壘，再次開口問道：“屠如雪跟你做了什麼交易。”
語氣平靜，又空洞。
聲音沙啞，像是一把生了鏽的老鋸子，滋嘎滋嘎的鋸着木頭。
“乖乖想知道？”特壘思緒回籠，見到顔昭昭願意跟他講話了，眼睛都亮了。
這段時間，不論他如何折磨顔昭昭，對方就像是死了一樣，怎麼都不肯開口。
作為一個玩具，這可不合格。
所以他想着法子磨顔昭昭。
如今顔昭昭主動開口問了，特壘倒是難得升了幾分興趣。
“你能告訴我嗎。”
“自然。”
特壘笑着。
“這個瘋雌性呐可不比我好多少。”特壘松開捏住顔昭昭的手，理了理有些亂了的衣裳，繼續道：“她找到我，說是要跟我做個交易。”
“原本我是不願意的，可誰知道她居然說要把顔展軒給我送過來，但前提是，她想要你。”
“更重要的是，我查到顔展軒居然是她的伴侶！”
“乖乖，你說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所以，先前綁我囚禁我的也是你？”顔昭昭擡眸，望向瘋瘋癫癫的特壘。
“綁你的是我，可囚禁你的不是我，雖然我很想。”特壘攤手，大方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