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為什麼會被告上獸神審判台嗎?”
正在接受治療的顔昭昭聞言,剛想開口阻止白墨川,卻被治愈師打斷:“我說小雌性哎,你可别動!”
“要是沒治好你,我怕你家那位活吞了我!”
“要是擔心他,我看大可不必,他的兇殘程度,再來十個估計都不夠他打的。”
多兇殘的獸人呐!外頭還橫七豎八的躺着不少獸人呢,也不知是死是活。
治愈師既憋屈又不敢發脾氣,隻能委委屈屈的開口。
想他堂堂治愈師,雖隻是個a級,但走出去誰不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先生?
求他治愈的更是數不勝數如今倒好,不僅沒有好的待遇,還要給人治療。
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哦!
顔昭昭聞言,沉默了。
甚至因為治愈師一口一個你家你家那位,鬧的有點不好意思。
她雖不認識對方,卻也明白了個大概,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和那個叫做厥曆的雄性獸人,居然建立了伴侶契約,而且還是——雄性受牽制的生命契約!
可她卻是從沒有見過這個雄性獸人
“咦?”
“有點奇怪”正在治療的治愈師突然出聲,緊蹙眉頭,卻也拉回了顔昭昭飄散的思緒。
同時,厥曆聽到白墨川的話,看了一眼還在治療的顔昭昭,突然起了幾分興緻。
心中怒火早就因為方才的宣洩消散大半,暴躁的情緒穩定下來,那種熱血沖擊大腦的疼痛感也稍有平複。
“那你說說,為何?”
白墨川眼眸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