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厲有些忐忑繼續道:“這件事情我雄父昨日你出事時才告訴,所以先前我才沒有出現,導緻你被迫受了這麼多的委屈。”
“生命契約不能解除,除非死亡。”
“但因為這契約并不是你願意的,所以你可以随意處置我,不接納我都行。”
“同時,我也會履行義務,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你,讓你不受到傷害,我的财産,你可以随意支配。”
“要是你不想看到我,也沒關系,我可以消失在你面前,若是遇到你心儀的雄性獸人,你盡管跟他結契,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不求你能夠原諒這荒唐莽撞的舉動,隻希望你别因為這件事情不開心。”
厥厲說完,緊張的看着顔昭昭。
忐忑導緻他那股暴躁不安的情緒再次湧出,有些不可控制的蔓延,可觸及到顔昭昭,厥厲隻能一壓再壓。
他不能因此吓到或者傷害了小雌性。
說到底這件事情都是他的錯。
好半晌,顔昭昭才說話:“那你昨天的傷是怎麼回事?”
她記得很清楚,在獸神審判台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甚至連獸神審判台的結界都不能阻擋他,外頭的雄性獸人甚至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厥厲見顔昭昭肯說話了,心底那股無由來的煩躁瞬間消散不少,放柔語氣輕聲解釋:“我阿姆懷我的時候,受到蟲獸攻擊,中了毒,雖然艱難生下了我,可最後”
“我也因此帶了毒素,導緻性格上有些不可控制,暴躁易怒,沖動行事,随着我的年齡和精神力的增長,這種情況甚至變得有些不可控制。”
“我阿父為了抑制這種情況,用精神力對我下了禁制,封了我一部分能力,讓我的精神力處于2s水平,加上我平日裡的鍛煉,也是堪堪能壓制住。”
“但昨天”
厥厲有些心虛:“昨天怕你出事,一下子心急了些,獸神審判台又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我隻能冒險闖開禁制。”
“打鬥費了些精神力,導緻毒素有些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