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和胸口處帶着金色花樣雲紋,皮帶上墜着兩顆白色的星鍊挂墜,肩膀上挂着一件白色披風,随着風被朝後吹起。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長褲,腳上踩着一雙黑色長款靴子,上頭篆刻着銀色紋路。
領口遮擋住修長白皙的脖子,一隻粉紫色的蝴蝶别在其中。
右邊耳垂上帶着一顆極小的銀鑽。
長腿細腰,微卷及腰的銀色長發傾瀉而下,加上那俊美的容顔和細長柔和的眉眼,使得蝶影帶上了幾分純真無暇的光輝。
美的不可方物。
和厥厲不一樣,厥厲是沉穩,聰明,洞察人心,給人滿滿的安全感,除了偶爾燥病發作才會展現幾分毛頭小子的愣頭愣腦,沖勁十足。
和赢燭更不一樣,赢燭是魅惑,邪性,護短,騷氣滿滿,眼波流傳間風情萬種,除了遇事才會有些幹勁上頭,喊打喊殺。
而蝶影就好似落入人間的精靈。
他該是純潔,美好,不知世事苦難為何物的精靈,卻偏生變扭地落入塵埃中,掙紮着滾上泥土想要遮掩住這份芳華。
顔昭昭覺得有些别扭。
上一次的蝶影,雖讓她害怕,但總覺得他身上籠罩着一身的悲哀和彷徨。
不似今日。
好像豁然開朗吧,有種詭異的違和純淨之感。
這家夥該不會憋着什麼壞吧?還是說他們已經進入幻境了?
不怪顔昭昭的警惕,實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多少有些受驚了。
畢竟這厮前兩日還在深情款款地裝她的獸夫。
“當然不會。”
“請坐。”
厥厲指着什麼都沒有的地面,臉不紅心不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