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這樣說,昭昭她,她隻是承受不住阿姆去了的消息,受了打擊一時不敢面對罷了。”
屠如雪小心翼翼地解釋。
可就是這樣看似解釋的言論,直接讓顔昭昭成為輿論的中心。
那些人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在她身上來回掃蕩,言語更是猶如利劍一般刺入她的身心。
本就疲憊不堪的身子,撐着她來到了阿姆的靈前,顔昭昭剛跪下,身後就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是一個藥劑師。
他大步走進來,沒有多餘的動作和話語,指着顔昭昭就大聲喊道:“這雌性的死有隐情!定是她毒害了她!”
顔昭昭發懵的腦子一愣。
毒害?
她怎麼會毒害阿姆!!
她想辯駁,可顔永康卻不等她說話,像以往一樣不分緣由對着她就是一腳,生生将她踹飛,落在了屋子的角落。
疼痛讓她皺起眉頭,緩了好一會兒才能抖着身子站起來:“不是我。”
“我不會毒害阿姆。”
這是她對顔永康和衆人說的,随後她又看向那言之鑿鑿的藥劑師,厲聲道:“你有證據?”
“沒有證據,你怎麼敢胡亂說,污蔑雌性是重罪!”
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怎麼會有證據。
可顔昭昭還是天真了些。
當藥劑師拿出那個她十分熟悉的碗時,顔昭昭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嘭的一下炸開了,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嘴角上揚的顔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