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最好給她多找幾個伴侶,我顔展軒的妹妹,要找也該找最好最強的伴侶,這樣對我,對我們顔家以後才有幫助啊。”
顔展軒聲音裡是理所當然。
在這一刻。
曾經那個視女如命的雄父不見了,連帶着那個愛護妹妹如眼珠子般的哥哥也消失了。
顔昭昭手中的小蛋糕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她雖聽不懂阿父和哥哥在說些什麼,但伴侶,聯姻,生育工具這些字眼還是能夠聽得懂的。
阿父和哥哥是不是覺得她沒用了?所以才要把她讓給很多很多的獸夫,然後變成一個生育的工具。
“昭昭!?”顔永康一走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陽台後面呆呆的垂着腦袋盯着地上掉落的蛋糕的顔昭昭。
顔永康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顔展軒,兩人眼神交彙間是嚴肅,看向顔昭昭的眼神是戒備。
顔昭昭擡眸愣愣地看向兩人,随後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哭着委屈道:“阿父,哥哥,嗚嗚嗚,我的蛋糕掉了。”
兩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了安心。
看來顔昭昭什麼都沒有聽到。
“昭昭乖,不哭了,不就是兩個小蛋糕嗎,有什麼好哭的。”顔永康說着溫柔的話,卻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蹲下身将顔昭昭抱在懷裡哄。
“就是就是,妹妹也太嬌氣了一些,都是阿姆将你慣壞了,不就是兩個蛋糕嗎,你再去拿兩塊就是了。”
“今天為我準備慶祝宴,底下宴會廳不多的是!”顔展軒蹙眉說着,語氣裡帶了幾分不滿,似乎是在譴責她太過嬌氣,不應該因為蛋糕掉了就哭,很丢臉,比不上他這個高階天賦的哥哥。
顔昭昭連哭都忘了,直愣愣地看着顔永康和顔展軒。
她的阿父和哥哥,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記憶到這裡截止。
觀衆席議論的聲音很快響起。
“我沒聽錯吧,顔展軒當時說的是顔永康好不容易給他尋來的天賦,這是什麼意思?”一個雄性獸人不解的蹙眉。
“我記得顔昭昭第一次審判的時候,在關于她哥哥的記憶中,就提起過一次,那個叫做特什麼的獸人将兩人抓去,死之前就有跟顔昭昭說過,顔展軒的高階天賦,是偷的他的!”
“卧槽,這麼一說對上了,細級思恐啊!天賦原來還能偷來嗎!不都是與生俱來的嗎?”
“對對對,我也記得,聽那特壘說是顔展軒硬生生從他體内挖走種在自己身上的,還想殺人滅口呢,這要是真的,這兩父子惡毒至極!”
“管他真假,我已經報告軍部,查查不就知道了,偷竊别人的天賦,令人不齒!”
“好啊,顔家父子還真是有意思,我們雌性什麼時候淪為生育的工具了!?到了他嘴裡,我們倒成了生育的畜生了!!”
無數在觀看的雌性看到這一畫面,瞬間群情激奮。
甚至因此引起了一波雌性抵制生育的浪潮。
她們雌性,是人不是野獸,有選擇生育的權利,從來都不是為生育而活而存在的工具!
同時顔展軒偷天賦的詞條也沖上了熱搜,第一時間驚動了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