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顔永康幾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至于出來的那麼慢的原因,隻是因為屠如雪突然感到有些頭暈。
獸人們似乎也是丢累了,罵累了,漸漸不再關注蜷縮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顔昭昭。
隊依舊排着,人依舊多。
隻有顔昭昭,沾染了滿身污穢。
屠如雪手裡抱着一隻帕帕,身後的顔永康手中牽着一隻,三人就這麼出現在顔昭昭面前。
屠如雪見到躺在地上毫無動靜的顔昭昭,瞪大眼睛似乎十分驚訝,眼淚很快蓄滿眼珠,隻見她很快蹲下身,離顔昭昭老遠,便用訝異的聲音道:“呀,這是昭昭嗎?”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
說完便自顧自的哭了起來,并沒有哪裡體現出來她關心顔昭昭。
偏生她身後的兩個男人那叫一個反應迅速,那叫一個心疼至極。
顔展軒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便控制着輪椅上前,十分霸道地拉起屠如雪,将人摁在懷中:“别管她,活該。”
顔永康點點頭,也柔聲安慰着屠如雪,轉頭對着一動不動的顔昭昭怒吼道:“裝什麼裝!還不快起來!”
“難不成還等着我來扶你嗎!”
顔昭昭沒動靜。
顔永康就繼續罵,罵到最後不解氣,甚至擡腳就踹了一腳,疼得顔昭昭從昏迷中醒來。
沒有成年的雌性,不能擅自離開家族,顔昭昭隻能顫顫巍巍地爬起來,跟在顔永康三人身後,回到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家中。
繼續過着保姆一般的日子。
記憶到這裡停止。
衆獸人怒了,不等顔永康狡辯,手中有什麼就朝着顔永康幾人丢什麼,一時間觀衆席下起了雨,什麼榔頭,錘子,雞蛋,奶油,哐哐砸在顔永康頭上,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