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的顔昭昭甚至時不時就會傷害到屠如雪,于是她的正義護衛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将他們的矛頭對準顔昭昭,然後将她刺的體無完膚。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死,可每次隻要她有這個行動,白墨川就會出現,然後對她冷嘲熱諷。
顔展軒和顔永康就會站出來指責她逃避責任。
想死,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容易。
于是,在這樣日複一日的折磨之下,顔昭昭徹底學會了卑微,讨好,再沒有了想要逃出去的心,顔昭昭變得麻木,僵化,就像是一具行走的屍體。
她沒有了自己的思想,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成為了一個一心一意隻為顔家,隻為顔展軒和顔永康,隻為白墨川的工具人。
記憶,到此結束。
徹底結束。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啊啊啊啊!顔狗,老子要你的命!你們怎麼就能夠如此狠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雌性下這樣的狠手!”
“換作我是顔昭昭,一瓶毒藥把他們都帶下去得了,這簡直就是非人折磨!”
“顔永康不配為父!顔展軒更不配為長,屠如雪道貌岸然,僞善惡毒,白墨川暫且不論,但這三個人,不愧是能夠走到一起的,簡直就是臭味相投,惡毒私自!”
“無罪!無罪!無罪!顔昭昭必須無罪!”
“擱我要是受了這樣的委屈,不把顔家炸了都是我良心發現,這要是有罪,不是群衆的眼睛瞎了,就是群衆的良心被狗吃了!”
記憶播放完畢的那一刻,觀衆席的所有獸人們沸騰了。
甚至再次開啟了砸人浪潮。
疼的顔展軒嗷嗷直叫。
白墨川本能的支起結界護住屠如雪,木着一張臉,神色不明。
顔展軒陰測測的盯着抱住屠如雪的白墨川,再看看努力想要撐起結界卻無能為力的顔永康,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躲什麼?
這不是他們應得的嗎?
“好了好了,大家熄熄火。”等到衆人砸的差不多的時候,艾德适時站出來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