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被迫出來試探的,我沒有惡意!!”
“晚了。”赢燭甩手間,彎刀射出,不過眨眼間就将男人的脖子割下,鮮血猶如噴泉一般濺開。
一招斃命。
關鍵時刻厥厲捂住了顔昭昭的眼睛。
倒是沒讓她瞧見這血腥的一幕。
赢燭回頭見此,小小的松了一口氣,難得贊賞的看了皮毛動物一眼,随後擡手丢出一塊布,蓋住了那顆死不瞑目的頭。
而蝶影的模樣在他死的時候,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個幹幹瘦瘦的雄性蟲族。
“其實你們可以不用這樣的。”
“我沒那麼脆弱的。”
“而且我能接受的,赢燭,我并不認為這樣很殘忍,真的。”
而且她知道赢燭是流浪獸人,殘暴一些很正常,顔昭昭并不認為有什麼不對。
獸人歧視和厭惡流浪獸人沒錯,說流浪獸人性子冷殘暴也沒錯,但不是每一個都如此。
赢燭身為流浪獸人,所處的環境和地位本就跟他們不一樣,生活習慣和方式自然也不一樣。
當初在蝶影制造的幻境之中,顔昭昭就明白赢燭這些年的不容易,他是從屍山血海中拼過來的,哪有容易二字。
自然手段狠辣一些才能保命。
既然選擇了赢燭做自己的伴侶,那就要學會接受。
顔昭昭可不想哪一天她還需要白着臉去看赢燭為了保護自己而殺人。
同樣的,赢燭他們都能接受曾經那樣懦弱蠢笨的自己,那自己又為何不能接受性格不一的他們?
沒有獸人是完美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