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名叫柳花枝,是槐樹村柳家人,也是盛安名義上的繼姐,比盛安大兩個月。
相比豆芽菜似的盛安,柳花枝身段窈窕,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間透着惑人的妩媚。
村裡村外不少小夥子對柳花枝獻殷勤,不是送雞蛋就是送頭繩,隻為有借口湊到她面前說說話。
柳花枝心氣高,誓要嫁給有錢人,自然看不上鄉下窮小夥兒,收禮物卻毫不手軟。
村裡的婦人經常罵她是小狐媚子。
今日盛安回門,柳花枝特意到村口等候。
對上柳花枝充滿惡意的目光,盛安扭頭笑眯眯地問徐瑾年:
“夫君有沒有聽見狗吠?真奇怪,村裡竟然有一條叫聲這麼難聽的狗,也不怕吓到人被一鋤頭打死。”
徐瑾年忍俊不禁,看都沒有看臉色難看的柳花枝一眼,煞有其事地颔首:
“嗯,是挺難聽的,主人家也不知道拴着,若是咬到人就不好了。”
徐瑾年不清楚盛安與柳花枝之間的過結,但是不妨礙他無條件站在盛安這邊。
況且是柳花枝挑釁在先,他根本不需要過問其中的恩怨。
聽着夫妻倆一唱一和地罵自己是狗,柳花枝簡直氣瘋了,一時忘記來這裡的目的,不顧形象的撲到盛安面前破口大罵:
“你個娘死爹不要的掃把星,别以為嫁到城裡就能目中無人,我等着你被抛棄淪為下堂婦、一屍兩命不得好死的一天!”
這番話委實歹毒,徐瑾年臉色一沉,擋在盛安的面前冷冷呵斥:“滾!”
“跟畜生說什麼人話,它又聽不懂。”
盛安一把拉開徐瑾年,擡手就是一耳光重重扇到柳花枝的臉上:
“亂咬人的東西,狠狠打一頓才會長記性。”
“啊——”
柳花枝沒想到盛安會動手,慘叫一聲失去平衡,捂着腫痛麻木的臉倒在地上,怨毒地看着盛安咒罵:
“你敢打我,你個活該一屍兩命的掃把星竟敢打我!”
盛安不客氣地上前,擡腳踹向她高高聳起的胸口:
“打就打了,還要提前跟你商量不成。”
柳花枝被踹翻在地,捂着悶痛的胸口簡直氣瘋了。
“啊啊啊,賤人,你個不得好死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