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動作,徐瑾年神情一黯,聲音卻不疾不徐:“專心。”
盛安立即不敢動了,屏氣凝神聽男人的教導。
這場教學持續的比之前兩次都要長,直到徐瑾年又要去夫子那裡才結束。
盛安沒有回房休息,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練字。
最後得到一個個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墨團。
沒關系,初學者嘛,都這樣!
盛安自我安慰一番,堅決否認自己的本質是學渣。
晚上,盛安怕盛奶奶認床睡不好,就抱着枕頭來到客房陪她老人家一起睡。
結果盛奶奶二話不說,直接将人趕出來:“你和瑾年還在新婚期,跟我一個老婆子睡像什麼話!”
讓親家知道,還以為她這個土埋半截脖子的老家夥不懂事。
盛安無奈,隻好抱着自己的枕頭回到自己的房間。
剛躺下來,房門被推開,徐瑾年走進來,手上拿着一個小巧的瓷盒。
“這是什麼?”
盛安坐起來,好奇地看着徐瑾年手裡的東西,沒有發現自己衣領敞開,露出一大片不太白皙的肌膚。
徐瑾年卻看得分明,下意識移開目光,在床邊坐下打開瓷盒的蓋子:“這是潤膚膏,能滋潤皮膚,給你擦手用。”
說着,指尖挑出一大團潤膚膏,拉過盛安的手,在她的掌心手背細細塗抹。
“我、我自己來。”
盛安縮了縮手,沒想到他會手動給自己抹。
徐瑾年卻緊緊扣住她的手腕,昏黃的燈光下,他一慣溫潤的眸子,仿佛跳躍着火光:“你不是問為夫那晚刺撓麼,不親自感受一番,為夫如何給你答案。”
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