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麼形容好像也不對。
算了,管他呢,反正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看着媳婦撓頭的樣子,徐瑾年忍俊不禁,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嗯,聽安安的,順其自然。”
盛安松了口氣,剛要進行下一步,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剛洗的頭,都讓你摸油了!”
徐瑾年的手一僵,無論如何也摸不下去了。
盛安還在碎碎念:“這麼長的頭發,洗一次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厭洗頭了!”
徐瑾年上前抱住她,好脾氣的哄道:“以後我給你洗給你擦,絕不讓你自己動手。”
盛安狐疑道:“真的?你不怕别人笑話你,說你是個妻奴?”
徐瑾年輕笑,看着她頭上豎起的呆毛,又忍不住伸手壓了壓:“笑話什麼?體貼媳婦天經地義,笑話我的人才最好笑。”
見他有這樣的覺悟,盛安愈發覺得自己的眼光沒有出問題:“行,以後我的頭發就交給你了。”
說着,她摸了摸腦袋,對自己的發質很不滿意:“又幹又枯跟一把草似的,得好好養着。”
前世盛安的頭發烏黑亮麗,在大衆飽受脫發之苦時,她的頭發卻又濃又密,好到簡直能拍洗發水廣告。
這副身體營養不良,發質自然不會好。
聽到盛安的話,徐瑾年又摸了摸:“聽說吃黑芝麻能養發,明日我去買些黑芝麻粉。”
盛安搖了搖頭:“黑芝麻味道重,我不愛吃。”
發質好不好,關鍵在于身體,養好身體比吃十噸黑芝麻粉都強。
白天忙活了一天,盛安有些困了,推了推粘着自己的徐某人:“快去看書,看完早點睡。”
徐瑾年卻沒走,精瘦的雙臂擁緊懷裡的人,低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今日陪安安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