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盛家招贅,他聽說後主動上門求入贅。
誰知婚前好好的,婚後他就好吃懶做,家裡家外什麼活兒都不幹,還動不動與妻子吵架。
盛安這具身體的生母之所以難産,就是孕期勞累過度加生悶氣導緻的。
生母難産去世後沒多久,孔大壯就跟村裡的柳寡婦勾搭上了。
他撇下嗷嗷待哺的女兒,不顧盛爺爺盛奶奶的勸阻再次入贅柳家,成為柳花枝的繼父。
這些年,他對親生女兒視而不見,完全當做沒這個女兒,對繼女柳花枝卻是百般疼愛。
柳花枝沒少拿這件事,嘲諷和pua盛安。
就這麼一個不仁不義、還敢對盛安說教的狗東西,盛安豈能容忍他。
看着孔大壯撲過來,盛安的眼裡閃過一絲戾氣,想也不想抄起地上的大石頭,就要重重往孔大壯的腦袋上砸。
“安安!”
徐瑾年察覺到盛安的情緒不對,眼疾手快地阻止她,輕易奪過她手裡的大石頭,緊接着擡腳踹向撲到近前的孔大壯。
也沒看到他如何蓄力,孔大壯一個超過一百三十斤的漢子,竟如同斷了線的風筝倒飛出去,砸到三米外的泥地上。
“啊——”
孔大壯發出凄厲的哀嚎,捂住肚子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看向徐瑾年的目光充滿恐懼,嘴裡卻不幹不淨地罵着:
“你、你竟敢對你老丈人動手?你跟這個賤丫頭一樣,都是有娘生沒娘養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