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年看了媳婦一眼,神色不變地回道:“他們性子内向,見到女子會害羞。等事情有結果,我自會招待他們,安安不必費心。”
那些人個個匪氣重,且葷素不急嘴巴沒把門,叫到家裡吓壞安安怎麼辦?
盛安不知道徐瑾年的顧慮,還以為真如他所說的那般,便不再多言讓他自己安排,将小姑夫妻倆來過家裡的事說了一遍。
徐瑾年點點頭:“小姑父人脈廣,他願意幫忙,想來很快就會有好消息。”
盛安聽得很羨慕:“你和小姑父真厲害,竟然有那樣的人脈。”
不像她,自出事後,都想不出找誰幫忙。
還是丁老爺仗義主動攬活兒,她才沒有懷疑自己是個廢物。
想到這裡,盛安狐疑地盯着面前俊美秀雅的男人:“你一個讀書人,還是個即将考秀才的讀書人,怎麼會跟那些地頭蛇認識?”
而且人家願意提供幫助,說明二者之間交情可能不一般。
徐瑾年卻罕見的打起馬虎眼:“巧合罷了,他們欠我和爹的人情,這次正好還上。”
盛安将信将疑,見他沒有細說的意思,便識趣地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行吧,能把罪魁禍首揪出來就好。”
三股勢力齊上陣,便是尋找一顆螺絲釘也不是難事,更何況是四個滿街流竄的大活人。
僅僅兩天時間,佟寶根一夥四人就被揪出來,一個個當場被打的半死,斷手斷腳是基本。
青州碼頭一間空曠的倉庫裡,哭叫聲、呼痛聲、求饒聲不絕于耳。
鼻青臉腫、猶如死狗的佟寶根艱難地擡起頭,看着高高坐在主位上的絡腮大胡子,他的眼裡盛滿恐懼:“你、你們無故傷人,還有沒有王法!”
他一個鄉間小混混,最多偷幾隻雞解饞,何時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