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這幾個人打聽到那祖孫倆擺攤掙了不少錢,還得到有錢人的賞識,就動了搶劫老太婆弄點錢花的心思。
況且推倒老太婆的人也不是他,搶來的十幾文錢買了二兩酒,更是他們四個分着喝的。
這幫畜生酒沒少喝一口,憑什麼把過錯都推到他頭上?
佟寶根越想越不甘,仇恨地瞪了堂表三兄弟一眼,滿嘴是血的為自己辯解:
“不是,我隻是想吓唬那個老太太,是他們,是他們要搶老太太的錢,還将老太太推到地上隻要你們肯放過我,我一定給老人家賠償,讓我養老送終都行!”
話音剛落,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背上,直接将佟寶根踹趴在地,半天都爬起不來。
“讓你這種貨色養老送終,人家老太太都要少活幾年。”
動手的小弟狠狠地啐了一口,看着佟寶根半死不活的樣子,他也沒有興趣繼續打下去,十分狗腿的湊到自家老大跟前提議道:
“大哥,礦場那邊缺人得緊,不如讓他們全去幹苦力。幹得好就給他們一條活路,幹不好讓他們自生自滅,反正死了也沒人知道。”
絡腮大胡子沒有理他,扭頭問一旁的心腹:“人來了沒有?”
心腹指了指一牆之隔的屋子:“在裡面。”
絡腮大胡子點點頭:“去問問他們要如何處置。”
他隻是聽命行事,可沒有做主的權利。
“是。”心腹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隔壁的休息室裡,徐瑾年正在慢悠悠的喝茶,對面坐着一個身着長衫,渾身上下透着文人氣息的中年男人。
聽到隔壁傳來的慘叫聲,中年男人眉頭都沒動一下,對徐瑾年的态度十分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