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盛安回應,徐瑾年一把拽住他,加快腳步頭也不回的走了,空氣中隻餘下譚振林的吱哇亂叫。
盛安看得哭笑不得。
有這樣一位師弟,徐瑾年偶爾也會無奈吧。
譚振林一到學堂就消停了,對盛安的廚藝有多好隻字不提,隻是寶貝似的護着那罐綠豆湯,不許任何人觊觎。
他這副護食的表現,自然引起另外兩位師兄的注意。
于是二人聯手來了一招調虎離山。
等譚振林意識到自己上當,匆匆趕回學堂時,面對的就是空蕩蕩的瓦罐,和兩個砸吧嘴意猶未盡的師兄,氣得他差點哭出來。
直到兩天後的旬休日,徐家的院門被敲響,徐瑾年前去開門。
再回來時,他面沉如墨,身後是三張笑得無比燦爛的臉。
這一天,盛安又收獲了兩個潛在的優質顧客。
譚振林三人一直到吃過晚飯才離開,夜裡夫妻倆回房睡覺,盛安同徐瑾年商量道:
“盛園開門迎客前,我們會先搬過去,到時候邀請親朋好友慶祝一下,小姑一家肯定要請,振林三個應該也會來,姜夫子是不是也要請?”
徐瑾年點點頭:“我會向夫子提一下,夫子不一定會來。”
夫子悉心教導他們四個,卻從來沒有去過任何一個學生家裡做客。
之前他和安安成親,夫子也隻是派人送來賀禮,人并未到場。
或許這次會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