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辛苦費還是很高的。
若是有人家宴客,請她過府掌勺,隻要價錢到位,她也樂意辛苦一下。
盛爺爺小心翼翼地問:“你打算收多少?”
盛安再次豎起一根手指:“一道大菜十兩,包席的話五桌以内一百兩,五桌以上十桌以内二百兩,以此遞增。”
三位長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徹底麻木了。
算了算了,整個院子都是安安的,她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萬一瞎貓撞見死耗子,撞到幾個冤大頭呢?
三位長輩自我開解一番,徹底接受自家孫女(兒媳婦)是黑心商人的事實。
晚上,盛安躺在床上,一條腿搭在徐瑾年的身上,一隻手在他的腹肌上捏來捏去,說起定價的事:
“爺奶還有爹都覺得貴了,你也覺得貴麼?”
徐瑾年腰腹繃緊,聲音喑啞像是堵着什麼:“不貴。”
“嘿嘿,還是你懂我。”
盛安翻身整個趴在男人的身上,抱住他的脖頸在他的唇上親了親:
“這個價格對普通人而言是天價,可是對有錢人來說不是,況且盛園就我一個主廚,每天撐死了招待兩三桌客人,再多一桌我都忙不過來。”
盛安從不懷疑自己的廚藝,廚藝也是她最大的底氣。
至于盛園這個定價,會不會吓跑客人,盛安壓根沒有擔心過。
别的且不說,丁家祖孫絕對會是盛園的常客。
就算隻做這對祖孫的生意,盛園也能勉強維持下去。
再不濟她還可以把賣烤雞當主業,總之絕不可能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