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事,就是蘇甜甜他們在鄉下有些過不下去了,想要找我要錢要票,我當然不會給。”
蘇青禾笑了笑。
“這人怎麼好意思了?”陸國慶滿臉怒容,“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他們不是還想把你賣給人販子的嗎?怎麼還好意思來找你要錢?”
“可能就是單純的臉皮厚。”蘇青禾對陸國慶知道這件事也不意外,畢竟霍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就算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兒媳婦,估計也會想方設法的做一些背調,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誰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突然就娶了一個什麼都不清楚的女人。
“他們既然已經跟人販子勾搭上了,為什麼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就算是沖到鄉下也應該是下放啊,怎麼隻是去當了知青?”
陸國慶到現在都搞不懂這一點。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估計他們應該是拿捏了那個人販子什麼把柄,我隻知道當時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那個人販子的嘴很緊,沒有确切的證據也定不了他們的罪,不過也無所謂,我給他們報名到了大西北在那邊當知青跟下放也沒什麼區别了。”
陸國慶一聽這個心裡總算是稍微舒暢一些,不過她也不打算什麼都不做就是了,欺負了她乖乖兒媳婦,還想要過得好。
有些東西别人查不出來,動用霍家的關系卻不一定哦。
陸國慶知道兒子和兒媳婦的工作都挺忙的,也沒打算在這邊住太久時間,畢竟自己身上也有工作,總不能一直請假。
這回去還要在火車上耽擱一段時間,就打算收拾收拾東西第二天就離開家屬院。
别說,這幾天相處下來蘇青禾還是有點舍不得這個婆婆,當然,婆婆要離開她是不會攔着的,畢竟對于蘇青禾來說她和霍君硯算是新婚燕爾,自然也是希望多過一些二人世界。
所以第二天兩口子就一起把陸國慶送到了火車站。
臨走之前,陸國慶還在千叮咛萬囑咐讓他們有時間去鄉下找一下蘇家人說明一下情況,畢竟自己走的時候都沒有過去打個招呼實在是有些不應該。
蘇青禾讓她放寬心,确實也不能去的太勤,萬一有人鐵了心想整霍君硯,這不就是把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嗎?
上火車之前,陸國慶又趴在蘇青禾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惹得蘇青禾這個從後世來的人都老臉一紅。
送走了婆婆,兩口子開着車回家屬院。
霍君硯還有點好奇,“咱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你的臉怎麼紅成那個樣子?”
“你别管!”
蘇青禾是不好意思把陸國慶剛才說的話複述一遍的,都說這個年代的人比較保守,笑死,他們是思想保守行為卻開放吧?
陸國慶居然教她用什麼樣的姿勢才能更容易受孕,這簡直是讓蘇青禾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