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吃痛的揉着肩膀,王炎彬的一雙幹瘦的小手緊緊抓着蘇糖的手腕:“香。”
蘇糖:“”更猥瑣了!
不過她也明白了王炎彬為何會抓着她不放。
她是特殊木系異能者,與植物相輔相成,周身都萦繞着勃勃生機。
王炎彬顯然是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生機,因此才會抓着她不放。
這是一種求生的本能。
秦之意原本還在感動于兒子竟願意開口說話,可等他反應過來兒子說了什麼後,立刻黑了臉。
究竟是誰在兒子面前說了這起子腌臜混賬話,竟被兒子學了去,她定要狠狠地治這些人的罪。
秦之意正準備出言幫兒子找補,卻被蘇糖擡手打斷:“等一等再說!”
不行,她耳朵裡的聲音太雜了,需要理清才行。
發現蘇糖并沒有打算将自己丢出去,王炎彬抱着蘇糖的手腕,努力将自己的臉貼上去。
真的好舒服啊!
蘇糖的眼睛環視四周,将周圍的聲音全部收入耳中,然後看向秦之意:“你想讓你兒子活嗎?”
秦之意錯愕的看着蘇糖:“四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那可是她的親生兒子,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的人,她怎麼可能不想讓兒子活。
蘇糖伸手指向地上跪着的奶娘:“這個是壞人,你兒子就是她害得。”
奶娘擡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糖:“姑娘為何如此污蔑奴婢,奴婢對夫人忠心耿耿,對小少爺視若己出,姑娘怎可說出這樣的話。”
蘇糖忍不住切了一聲:“是你的孩子麼,你就視若己出,這些年撈了那麼多油水也該夠了,你還真打算要人家孩子的命啊!”
秦之意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這是怎麼回事,蘇姑娘又是如何得知的?”
蘇糖胡亂掐了掐手指,做出一副能掐會算的模樣:“玄門的事,你不懂。”
她記得小說裡都這麼說來着。
秦之意下意識點了點頭,她雖然沒聽說過什麼玄門,但聽起來不明覺厲。
或許蘇四姑娘的病忽然痊愈,也同這個玄門有關,那就說的過去了。
隻是蘇姑娘為何會說奶娘跟炎彬的病有關,奶娘依附炎彬而活,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蘇糖一邊假裝掐算,一邊聽旁邊的幾棵樹嘩啦啦的告狀。
“就是她,就是她這個毒婦,你快點拆穿她。”
“為了點錢,就想要小娃娃的命,我們每天都在告狀,可小娃娃的娘聽不懂。”
“快救救小娃娃!”
這些樹都是鎮國公府祖上種下的,親眼看着鎮國公府從枝繁葉茂到子嗣凋零,自然也跟着難過。
蘇糖将王炎彬甩到自己背上,另一隻手依舊做掐算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