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被幾個身強力壯的下人按在地上,她掙紮着擡起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秦之意:“夫人,奴婢已經發誓了,夫人為何還要如此對待奴婢。”
秦之意目光冷的仿佛能将人凍成冰:“一個連自己家人都能拿來随便發誓的奴才,你覺得本夫人會相信你能真心對待炎彬麼?”
若說剛剛還對蘇糖的話有些許懷疑,如今也已經徹底打消。
她居然千挑萬選出一個心腸歹毒的奴才,還将人放在兒子身邊,照顧兒子的飲食起居。
她這個當娘的太不合格了。
奶娘瞬間脫力的倒在地上:竟然是這樣。
蘇糖搓了搓下巴,她竟不知道,話還能這麼說。
感覺自己學到了很有趣的知識。
吩咐人将奶娘按住,秦之意看向蘇糖:“蘇姑娘可能算出,這賤婢為何要害我兒,她又用了什麼手段。”
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
院子裡的樹沙沙作響,将他們知道的消息一股腦告訴給蘇糖。
蘇糖繃緊表情做嚴肅狀:“你兒子三歲的時候,你發現他同奶娘的關系更親近,甚至還對奶娘脫口而出叫了一聲娘,有這事吧!”
奶娘剛準備反駁,鴛鴦忽然擡起錦瑟的腿,脫下錦瑟一隻鞋塞在奶娘嘴裡。
還沒到你說話的時候。
莫名少了一隻鞋的錦瑟,隻能光着一隻腳站在秦之意身後,用眼睛不滿的瞪着鴛鴦。
為什麼又是她!
雖然已經過去五年,可秦之意卻對這件事記憶猶新。
當年的确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