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顧琛聽到的不少,甚至還有文人專門寫出些酸腐詩詞歌頌他。
但那些人嘴上說着不怕,眼中卻都是恐懼與忌憚。
像蘇糖這樣拼命靠近他的,還是第一個。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蘇糖究竟有什麼目的。
亦或是他身上有什麼可以被蘇糖貪圖的東西。
這一路走過來,顧琛明明暗暗的問了十幾個問題,可每一個都被蘇糖一一駁回去,同時還不忘撩上一把。
着實将她曾經看過的那些言情小說,都用到了極緻。
到最後是顧琛先沉默的,他感覺蘇糖比他曾經遇到的任何一個對手都難纏。
這女人說的每句話,最終都能圍繞在他身上。
就好像、就好像蘇糖的所有情緒都圍着他起起伏伏一樣。
這感覺讓顧琛有些煩躁,顧琛的面容也越來越冷,他甚至想問蘇糖,當初也是這樣追求裴宴禮的麼!
但這種話,他根本沒有立場問出口。
好容易到了安樂侯府,顧琛冷着臉将馬按住:“蘇姑娘可以下來了。”
赤炎顯然是記仇的,蘇糖剛剛站穩,赤炎便張嘴準備咬她。
蘇糖機警的跳開:咬不着!
原本還想着給赤炎兩拳,可看到顧琛後,蘇糖的拳頭瞬間松開,隻用手掌輕拍自己的胸口:“好可怕,這馬可真兇。”
顧琛的眼神卻落在蘇糖的腳上:“四姑娘剛剛的動作好快,一點都不像扭到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