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皓安:“”
是正經忙嗎?
夏彥昌的腿傷的太嚴重了,兩個跟班将人擡到太傅府後,當即添油加醋的将責任全部推到蘇糖身上。
太傅夫人看到長孫變成這樣,當場便暈了過去。
夏太傅和夏彥昌的父親夏侍郎,也被夏夫人從衙門叫了回來。
夏彥昌雖在外人面前性子乖張,在自家人面前卻是極乖順的,而且今年也準備參加秋闱,對一甲前十勢在必得。
聽說夏彥昌被蘇糖拉着從樓上跳下來摔斷腿,而且還昏迷不醒。
夏太傅頓時勃然大怒:“她蘇糖好大的膽子,彥昌不過就是小兒家的玩鬧,蘇糖怎麼敢對彥昌下如此毒手,果然是一家沒有教養的孽種。”
夏侍郎也氣的不行:“父親,兒子這就去寫奏折,定要去參那安樂侯府一本。”
夏太傅冷眼看着他:“你去參什麼,參他蘇哲治家不嚴,不會教養子女,别忘了,你姑姑才是安樂侯府的正經主母。”
夏氏怎麼對蘇哲的,他比誰都清楚,如今這折子遞上去,參奏的不隻是蘇哲還有夏氏。
兒子都這個歲數了,行事怎麼還不長腦子。
夏侍郎恨得咬牙切齒:“那依父親看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麼忍氣吞聲,父親,彥昌是你的嫡長孫。
他如今雙腿齊斷前途盡毀,您難道就讓我們硬生生咽下這口氣麼?”
夏太傅的眸色冰冷:“沒人能讓我太傅府吃虧,你放心,父親一定不會讓那蘇家人好過的。
你去讓你媳婦立刻進宮尋貴妃娘娘,這種事由貴妃娘娘出面最為合适,姑母疼兒子,就算教訓蘇糖也不過就是一句話罷了!”
至于安樂侯府的其他人,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
夏侍郎還想說話,就聽夏太傅哼了一聲:“彥昌跟蘇糖一同墜樓,坊間流傳的閑話都說彥昌當街毆打女子,對方不堪受辱才會想拉着彥昌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