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鬧,是因為他無所顧忌。
禮親王頓時紅了眼圈:“說什麼渾話,你老子還在這坐着,輪得着你生呀死呀的。
不就是那麼點藥,遲早會找到的,況且那道士不是說,京城有你的一線生機”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心中卻無比悲傷,難道真要白發人送黑發人麼。
心情太過壓抑,禮親王索性轉移話題:“既然你同那蘇家兄妹投緣,不如回頭邀來王府,我和你娘也見一見”
爺倆說話的時候,蘇糖正蹲在禮親王府不遠處等消息。
這都兩個時辰過去了,人怎麼還沒回來。
蘇糖忍不住看向侯君佑:“我都說你下手太重了,是不是把他腦子打出了問題。”
侯君佑嘴裡叼着一根草,正在扒拉地下螞蟻,不走心的應了一聲:“我不過給他一巴掌,留了幾個手印,他的衣服是你撕的。”
蘇糖雙手掐腰:“他身上的腳印是你踩的。”
侯君佑梗起脖子:“他的頭發是将你抓散的,而且你還把他的發冠藏起來了。”
蘇皓安按着一抽一抽的太陽穴:“你倆都少說兩句。”
這都成了認罪現場了!
蘇糖和侯君佑同時向不同的方向偏頭:“哼!”
再也不跟他(她)玩了。
顯然侯君佑是不懂閉嘴的,見蘇皓安焦躁的樣子,暗搓搓的戳人家心窩子:“蘇大哥,你說趙瑞澤能解決這事麼?”
蘇皓安吸了口氣:“你不許說話。”
沒看他正煩着呢!
蘇糖也在一邊插嘴:“大不了我去皇宮截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蘇皓安吸進去那口氣吐了出來:“你也不許說話。”
和平時候,這兩人就是最大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