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親:“父親為何打兒子。”
從小到大,這還是父親第一次打他。
夏太傅眼神冰冷的看着自己的長子:“你教出的好兒子,居然去調戲禮親王世子,他長了幾顆腦袋夠陛下砍的!”
此事無可辯駁,夏侍郎麻利的下跪:“父親,兒子是被彥昌那兩個朋友欺騙了。
他們隻說蘇糖拉着彥昌跳樓,卻隐瞞了彥昌調戲禮親王世子的事,兒子是真的不知情啊!”
雖然早就知道兒子好男風,但他是萬萬沒想到,兒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去動禮親王府的小祖宗。
夏太傅聞言更氣,一腳踢在夏侍郎頭上:“什麼都不問清楚,就讓貴妃娘娘為你出頭,你如今可是把貴妃娘娘害慘了。”
夏侍郎被踢得頭暈眼花,卻不敢求饒,隻抱着夏太傅的大腿:“父親,事已至此,要先想辦法救貴妃娘娘啊!”
夏太傅冷哼:“怎麼救,就算不眠不休的寫,那些高祖訓至少也要寫整整一年的時間。
就算送兩個會模仿筆記的丫頭進宮,也不過就是能讓貴妃娘娘過的輕松些。
這宮裡多少雙眼睛盯着,一旦發現時間對不上,便是欺瞞太後,你還嫌貴妃娘娘的禁足時間不夠多麼?”
發現父親又打算踢打自己,夏侍郎越發賣力的抱住父親的腿:“父親,還有一個辦法。
陛下子嗣艱難,若是貴妃娘娘有孕,那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就算太後也不會為難貴妃娘娘。”
陛下的子嗣,自然會比王爺的子嗣更重要。
夏太傅停下動作:“你想說什麼,陛下子嗣艱難,已經近十年沒有皇子誕生,你有什麼辦法?”
若真有辦法,為何不早用,也好幫貴妃固寵。
夏侍郎放開夏太傅的腿跪直身子:“父親可知那把名為‘号鐘’的名琴,此琴音之宏亮,猶如鐘聲激蕩,号角長鳴,令人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