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他讓白止不要那麼着急:“順便再給他買點别的——三歲的小孩兒,都喜歡吃什麼?”
兩個屬下面面相觑,白洛幹巴巴反問:“王爺,您問我嗎?”
不是,他倆連個夫人都沒有的人,赤條條一個單身漢,哪兒懂孩子的喜好啊。
白止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點頭如小雞啄米。
秦時阙:“沒用的東西。”
倆屬下委屈的很,王爺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吧,都26了,還是一條光棍呢!
但是這話,他倆誰也不敢說。
秦時阙知道這倆人沒憋什麼好屁,也不搭理他,隻道:“算了,改天本王自己去挑吧。”
姚蘭枝并不知道秦時阙的打算,回城的路上坐馬車,天陰沉下來,北風淩冽,又要下雪了。
趙明瀾在她懷中睡着了,小嘴微微的張着,柔軟的臉頰枕着她的胳膊,姚蘭枝低下頭看了看他,眉眼都溫柔下來。
今日她精心布置,隻是出了纰漏,秦時阙的出現,是個意外。
幸好秦時阙沒有揭穿她,才叫這一出戲按着她預想的方向演了下去。
炸毀棺椁的,的确不是滾地雷,而是她精心安排的炸藥。
她壓根就沒打算讓趙林舟的棺椁好好下葬,哪怕隻是一個衣冠冢,也不配這般風光。
現在棺椁被炸,安平侯府的名聲愈發的爛,作為一個死人,趙林舟會高風亮節,所以他絕不敢活着出現在人前。
一個龜縮在暗處的趙林舟,待不了多久的,他隻能想辦法跟安平侯府聯系。
而隻要他敢露頭,那就是他的死期。
姚蘭枝無聲彎唇,眉眼裡一片冷意。
現在甕已經做好,她就等着甕中捉鼈了。
趙林舟,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姚蘭枝回到府上的時間恰好,正遇到兵馬司府衙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