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好,姚蘭枝才換了一套素淨但體面的衣服,乘馬車去了甯王府。
也是趕巧了。
今日秦時阙正在府上。
聽到白止來回話,秦時阙還愣了下:“你說誰求見?”
白止以為他沒想起來這是誰呢,就提醒了一句:“松子糖小孩兒的娘,那個小寡”
話沒說完,就被秦時阙揉了個紙團堵住了嘴。
沾滿墨汁的紙團,讓白止呸呸了好幾聲。
白洛倒是嗤了一聲,說他活該。
又乖覺又正經:“王爺,世子夫人前來,應當是有事相求,屬下看到她抱了個挺重的匣子。”
顯然,白洛也沒有正經到哪裡去。
“嗯,應該值不少錢。”
白止呸了一半,也跟着插嘴:“看起來,是想要賄賂您呢!”
秦時阙睨了他倆一眼:“沒讓你們去修閉口禅,是本王的疏忽。”
白洛嘿嘿笑:“那不能,屬下要給您辦差呢,當不了啞巴。”
他趕在秦時阙發飙之前,過去推他的素輿:“屬下推您出去!”
秦時阙卻擡手止住了:“不急,請她去花廳。”
又看向白止。
白止瞬間了然:“屬下這就去看看安平侯府又出了什麼樂事情!”
他猴子似的蹿了,秦時阙指骨捏得噼啪響。
白洛縮了縮脖子:“屬下去給世子夫人沏茶。”
他快步出去了,秦時阙坐在書房裡,轉了轉手上的扳指,又拿起了畫筆。
隻是一滴墨滴在紙上。
先前抄寫的心經就廢了。
小花廳。
姚蘭枝一盞茶都喝完了,秦時阙才姗姗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