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瞬間慌了:“那,那怎麼辦?會不會牽連到你?姚蘭枝這個賤人——”
趙林舟被掐疼,打斷她的話。
“現在有個辦法,您聽我說”
第二天一早,姚蘭枝正陪着趙明瀾寫字帖,就見朱蕉來了。
回禀的卻是:“府衙的人,請您過去一趟。”
姚蘭枝出去見了差役,也沒多問。
倒是差役主動跟她講:“您婆婆去了府衙。”
吃了虎狼藥後,勉強能下地的溫氏,被馬車送到了兵馬司。
到了之後,她敲擊鳴冤鼓,隻說了一件事。
“姚蘭枝的首飾,都是我拿的!”
她吃了藥也病恹恹的,眼看着一口氣上不來都能死在公堂上。
魯嶽覺得晦氣,突然殺出來個主動投案自首的,還是姚蘭枝的婆婆。
他隻能讓人去請姚蘭枝。
姚蘭枝聽到她去,半點不意外,隻說:“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差役倒是不覺得麻煩,還覺得有點對不住姚蘭枝。
“這寒冬臘月的,倒是勞煩您也去折騰這一趟。”
折騰倒是不折騰,姚蘭枝到公堂的時候,隻可惜這裡沒個屏風遮擋。
不然她躲在屏風後面,還能吃個瓜子,看溫氏唱戲。
可不是唱戲麼,一嗟三歎的,調子還挺高亢。
“大人,我隻問一句,一家人的東西,難道算偷嗎!”
溫氏仗着自己身體差,這會兒還歪在椅子上,問:“何況當日是姚氏自己允我拿首飾送人的,如今卻矢口否認,我還要告她污蔑長輩,存心讓我進大牢呢!”
她說着就開始哭:“這樣的媳婦兒,我可要不起咳咳咳——”
因為情緒太過激動,于是一口氣沒上來,溫氏就瘋狂開始咳嗽。
姚蘭枝就是這時候進來了。
“婆母,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