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舟隻要看着姚蘭枝眼下的模樣,就覺得快意得很!
“要不是因着你爹手上的權勢,我怎麼可能會捏着鼻子娶你?”
“一個刑克六親的女人,我還怕被你克死呢!”
何況,他那時候跟溫佩瑤才嘗了男女之情,正是蜜裡調油的好時候呢。
溫佩瑤吃醋,不準他跟人洞房,趙林舟正好也覺得姚蘭枝晦氣,索性以吃醉酒尋了個借口。
到了第二日,不但沒有同房,且還讓他娘随便找了個由頭,懲罰了姚蘭枝!
但這事兒,終歸躲不過去。
于是,溫佩瑤給他出了一個好主意。
“你去寺廟那日,午膳裡早就被下了藥,非男人不可解。”
他惡意地笑:“你以為當日是我,卻不知,那是一個渾身髒病的癞頭乞丐!”
溫佩瑤愛他愛得打翻了醋壇子,要他證明不會再碰姚蘭枝。
可是怎麼才算是安心呢?
自然是姚蘭枝髒了!
“那乞丐渾身上下都是髒病,就連最下賤的娼妓都不會接待他,可是,他卻上了你的床!”
他不過是等到乞丐走了之後,下人們又給姚蘭枝換了一間房,他才進去躺着的。
那日姚蘭枝昏昏沉沉的,根本沒發現房間不對勁兒!
自然也無從得知,自己到底是跟誰在榻上。
“就連你生下來的這個孽種,也是那個乞丐的!”
“姚蘭枝,你以為我後來為什麼不碰你?當然是覺得你惡心!”
他說到這兒,又覺得晦氣得很。
“可惜了,當初我本來以為,你沾染了那些髒東西,至少能得個髒病死了的!”
因此趙林舟接連好久都沒敢進院子,一個是怕沾染了病,另一個就是想要到時候給姚蘭枝安一個偷人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