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姿态略顯卑微。
安甯肩膀微顫,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眼眶突然就濕潤了。
他峻挺的面容在視線裡漸漸模糊。
她緊咬着唇角,不作回答。
“很難回答嗎?”他放低聲音,詢問,“我隻要一個答案,很難嗎?”
她垂眸,眼淚忽然掉下來,晶瑩剔透。
陸西宴擡手接住,淚水在他掌心暈開,驟然手掌收緊,他輕笑一聲。
他真是恨極了眼前這個女人!
憑什麼她說走就走,說消失就消失,說回來就回來,耍他跟耍狗一樣!
從她甩了他決然離開後,他甚至沒有勇氣踏進這個房子一步!
憑什麼她可以這麼平靜地住進來,平靜地面對過去的一切!
他氣笑了,擡手壓下她的後腦就是深吻。
安甯忽地一驚,天旋地轉間被抵靠在牆上,唇瓣被狠狠堵住。
舌尖傳來酒精的苦澀。
陸西宴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掐着她的腰肢,高大的身軀将她籠罩,發狠地吻她。
動作暴力,毫無溫情可言,隻有占有和掠奪。
安甯唇間一痛,眉頭輕擰。
血腥味在二人口齒間蔓延開來。
陸西宴完全失了控,恨不得将她拆入腹中。
“疼”
安甯雙手抵着他的肩膀,蓦地揪住他的襯衫,“你咬疼我了”
陸西宴沒停下來,将她箍得更緊,粗暴地掠奪她胸腔裡稀薄的氧氣。
發洩似的,沒有任何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