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不太工整的字迹寫着一個地址和一串手機号碼。
坐标是蘇城。
安甯眉頭輕輕擰起,這确實是宋小魚的字迹。以前住一起的時候,她經常笑說自己的字像蚯蚓練功似的。
蘇城的地址應該就是她搬走的新地址。
那
“陳姐。”安甯擡頭看向面前的女人,“除了這個,還有其他東西嗎?”
“沒有了。”陳姐指了指她手裡的信封說,“當初她搬走的時候家裡都收拾得幹幹淨淨了,就茶幾上放了這個信封,她打電話告訴我要我把這個信封收起來,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的。”
宋小魚沒有把離婚證留給她嗎?
安甯看着手中的紙條,難道小魚留下地址是想讓她去找她,然後親自拿回離婚證?
應該是這樣。
将紙條收起,安甯和陳姐又聊了幾分鐘,沒過多久陳姐接了個電話就走了。
安甯這才将紙條重新拿出來,拿出手機撥了紙條上的電話号碼。
電話撥出去的瞬間,她不由得有些激動。
和小魚幾年沒見了,再次聯系又似乎喚起了當初跟她住在一起早出晚歸打工的那段記憶。
“嘟——”
手機裡傳來撥通的聲音。
就在這時,安甯無意看向窗外的眼神蓦地怔住。
隔着咖啡店巨大的玻璃,她看見窗外的馬路對面停了一輛漆黑锃亮的豪車。
緊接着,一道颀長挺拔的身影從車裡出來。
跟往日的西裝革履不同,一身黑色的休閑服将他清冷的氣質更襯了幾分松弛感出來。
下車時的側影筆直挺拔,眉骨和鼻骨尤其優越,哪怕是隔着一條馬路都看得出他面部輪廓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