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緊緊圈她在懷,什麼也沒說,卻無聲勝有聲。
他就是這麼沒出息,把話放得再狠,都是在給自己找借口。
隻要安甯一回頭,說一句軟話。
他就拒絕不了。
溫暖又安全的懷抱,安甯日思夜想了整整四年。
四年,近乎一千五百個日日夜夜,安甯無時無刻不想念他的擁抱。
貪戀他的氣息和溫度,舍不得放開一點點。
滾燙的臉頰忽然被人擡起,擡眼間,她撞上一雙深海般波光潋滟的雙眸。
陸西宴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下一刻,那雙薄唇壓向她炙熱又殷紅的唇。
唇瓣相貼,呼吸交互,燃起了一把難以抑制的火。
清淺的吻逐漸變得霸道,侵占欲十足。
陸西宴扣着她的後脖頸,吻得很深。
安甯本就發着燒,腿腳有些發軟,此刻被他占據了稀薄的氧氣後更是身體不穩地緊貼着他炙熱的身體才能勉強站穩。
一隻手臂牢牢圈着她的腰身,大手掐着她的細腰,穩住她的身體,一手插進她後頸的碎發裡,貪婪地吮吸着她的氣息。
安甯一手緊緊攥着他勁瘦的腰,一手攀在他肩膀,臉蛋上透着高燒暈開的粉紅。
“西宴”
細碎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她尾音發顫,“我沒力氣了”
帶着幾分撒嬌的親昵。
下一刻,她被騰空抱起,雙手下意識地圈住男人的脖頸。
懷裡的人身上滾燙,陸西宴被她的話喚回幾分理智,睨着她泛着霧氣的眼眸,喉結滾動,随即抱着她往樓上走。
打開一間卧室,入目是冷色調的裝潢,闖入鼻尖的是男人身上同款的香氣。
是他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