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婳見楚禦禮坐在床上不說話,忽然想到自己昨天在他身上聞到的那股香味,她看向楚禦禮空空如也的手腕,問,“殿下,您的沉香手串呢?”
“昨夜沐浴取下來了,放在盥洗室。”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身穿紅色亵衣的姜黎婳赤腳下了床直直地朝盥洗室而去。
片刻後,姜黎婳從隔壁回來,楚禦禮還坐在床上,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她如絲般柔軟的黑色長發順着肩頭垂落,交叉領的衣裳恰到好處地遮掩了胸前光景,此時她那白嫩的手上捏着一串沉香手串,她垂眸端詳手串,接着舉手把沉香放到鼻尖輕嗅
看着她一舉一動,楚禦禮隻感覺喉嚨一緊,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變化,他皺緊眉頭努力壓制住心頭住着的惡狼。
他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卻落在她的赤足上了,赤裸的雙腳在紅色亵褲的襯托中顯得格外白嫩,此時她踩着紅木地闆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
如同剛入凡塵的妖精~妖媚而不自知
并不知道自己從頭到腳都被人盯着看了個遍的姜黎婳拿着沉香手串走到床邊,眉頭微蹙,“殿下,這手串有問題。”
“什麼問題?”楚禦禮收回目光,接過手串認真端詳了片刻,“是極品的沉香沒錯。”
“它是被夾竹桃的液體浸泡過的,但由于沉香味濃,遮掩住了夾竹桃的味道,你們聞不到很正常。”姜黎婳擡眸看着楚禦禮,“若殿下常把這手串佩戴在手上的話,日以繼夜,毒素會侵入你的皮膚,慢慢侵蝕你的身體。”
“這手串是母後親自為我尋來的,母後絕無可能害我。”楚禦禮緊緊地握着手串,沉聲道,“時辰不早了,梳洗一下,咱們入宮給母後請安吧。”
他站起身,拿着手串往隔間而去。
姜黎婳側身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也覺得皇後娘娘是不可能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看來這件事情不簡單。
之前她覺得原書中他的死是意外,如今看來,他的死,可能是别人的蓄謀已久。
不管了,先走一步看一步。
收斂起心中的想法,姜黎婳喚來屋外的婢女伺候自己梳洗。
大半個時辰之後楚禦禮帶她入宮去給帝後請安。
定國公府。
蘇清歡早早就和蕭景宴一同去給公婆請安奉茶了,回房之後,蕭景宴外出有事,她便回屋了。
“把婆婆送我的金頭面放在梳妝桌上吧,後日回門時佩戴。”蘇清歡脫掉外衫,單穿着抹胸長裙坐在梳妝鏡前。
婢女依言照做,回頭就看到了蘇清歡身上明顯的痕迹,她眉頭微微皺起,低聲埋怨,“世子怎麼也不懂憐香惜玉,瞧少夫人您身上都留下痕迹了。”
蘇清歡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她不但沒覺得難堪,反而甚是得意,她手指輕輕地從身上的痕迹上劃過,“這是我與世子恩愛的證據,你懂什麼!”
她新婚之夜能和世子翻雲覆雨,今後他們夫婦更會如膠似漆,姜黎婳卻隻能獨守空閨!
上一世她因為沒和楚禦禮同房,第二日去宮中給皇後敬茶,不但被皇後數落了一通不會讨好夫君,還隻得了一隻皇後随手拿來的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