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羽一聽自己不用拜這怪老頭為師了,眼睛一亮站起來,朝上官清泉拱手道:“打擾上官先生了,小生告辭了。”
太好了,不用拜師了,快跑!
他腳下生風就要跑。
姜黎婳一把拽住他,接着自己在地上跪着擡頭看向沉着臉不說話的上官清泉,“徒兒自知不是一個周全的人,之前的舉動雖然迫于無奈,但是的确是故意為之,既然徒兒傷了師父的心,師父也不願意原諒徒兒,那今後徒兒”
上官清泉打斷姜黎婳的話,“知道自己錯了?”
姜黎婳眨眼,接着抿嘴,“徒兒一直都知道自己錯了,也知道徒兒是錯在哪兒,但是徒兒不後悔。”
“我上官清泉的徒弟若敢說後悔兩個字,我就打死你。”上官清泉負手走下台階,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姜黎婳,“除了蘇家的人,皇室的人也不知道你是我的徒弟?”
不待姜黎婳回答,他就捋着自己的白胡子點頭,“看來那禦王小兒對你倒是不錯,竟然不計較你的身份。”
“他知道。”姜黎婳擡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皇後娘娘也知道,徒兒還是慣會狐假虎威的。”
上官清泉冷哼,“還不算蠢,知道拿為師出來為自己謀好處。”
姜黎婳聽上官清泉終于把自稱從老頭子、老乞丐、老子改成了為師,她知道師父這氣是消了。
她一改剛剛的愁眉苦臉,笑眯眯地擡起頭對上官清泉道:“我可是師父您的徒弟,我不能讓别人知道我是您的徒弟被人占了便宜,但是我可以讓人知道我是您的徒弟,為自己謀好處呀。您不是說,人活一世,絕對别做虧待自己的事情嗎?”
“這點你倒是記得清楚。”上官清泉睨了姜黎婳跪在地上的膝蓋一眼,“地上寒涼,你又剛小産沒多久,别跪了。”
“小産?”姜斯羽怒吼,“什麼時候的事情?”
姜淮邦也從屋内走了出來,面色沉沉地看着姜黎婳,“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父子兩人剛到京城沒幾日,這京城發生的事情,他們倒是真的還不清楚。
上官清泉眉梢一挑,目光從父子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姜黎婳臉上,“這是還打算瞞着你父親和兄長呢?怎麼?幫那王爺小子隐瞞?”
“他害你落胎的?”姜斯羽眼眸通紅,目光陰鸷,“我去找他算賬!”
他站起身就要走,姜黎婳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哥哥!沒有!我根本沒懷孕,之前是為了揪出淑妃所以才假裝懷孕的。”
姜黎婳站起來,在上官清泉面前低着頭,“師父,王爺這些年一直被人下毒殘害,根本沒有生病,徒兒也是嫁給王爺之後給王爺診脈才知道他是中毒了,為了揪出給他下毒之人,徒兒隻好裝作有孕,然後讓王爺告知皇上他的身體已經大好了”
“徒兒裝懷孕是不對,但是徒兒隻是裝懷孕,沒有想過主動陷害别人,如果淑妃不來推我還想給我潑髒水的話,淑妃和藍家也不會有事的。”
上官清泉看着姜黎婳,“所以淑妃和藍天群落敗,是你們設計的?”
姜黎婳應了一聲,“算是吧,不過他們都是咎由自取的,他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藍家和淑妃若不是想燒了太廟害死王爺的話,也不會被王爺抓住的。”
姜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