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免職的潘宇海來找李天,“李鎮長,我覺得我實在是太冤枉了啊。”
“他姓蘇的憑什麼免我職?”
“所有人都知道,這近三十萬的賬單是鎮裡簽的。”
“作為辦公室主任,迎來送往,難道要我自己掏錢嗎?”
“李鎮長,你得給我做主啊。”
李天十分厭惡地看了潘宇海一眼,“你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那我問你,你作為辦公室主任,不幹好自己的工作,和鎮長對着幹,能有你的好果子嗎?”
“你也一把年紀了,在體制内十多年了,難不成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我退一萬步說,他沉思了就是免了你的職位,又不是開除你,将來東山再起的機會多的是。”
“記住了,我們是人民公仆,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來絞盡腦汁當官的。”
潘宇海差點被罵得自閉。
心說你清高,你了不起。
他們事情是你讓我做的,鍋也是我背的。
結果你一退六二五不說,還說什麼為什麼服務,那你倒是服務啊,當什麼副鎮長啊。
李天頓了頓說道,“蘇陽剛才出去了,大概是下村去了。”
“你給各個村的村支書打電話,不管他去幹什麼,恕不接待。”
“我要讓他知道,花田鎮到底誰是天。”
潘宇海隻好把委屈轉化成了對蘇陽的憤怒,給各個村的村支書打了電話。
“周泰,我們先去華亭村村委會吧。”
“我要和村支書了解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