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示歉意,這酒我直接吹了!”
說着,他便拿起一瓶洋酒,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一斤半的洋酒,就這麼被他當喝水一樣給喝了進去。
曹飛倒是面色如常,高經理卻是直接看呆了。
畢竟,他可沒有刀疤這樣的海量。
“那、那個我喝酒不行,但也可以自罰一杯!”
哪怕隻是一杯酒,高經理都喝的夠嗆。
一連喝了三四次,才把一杯酒給幹完。
杯子還沒放下,人就要倒下了。
“飛哥,我、我不能喝,我給您、給您磕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
高經理跪在地上,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然後就再也沒有起來。
曹飛捏了顆花生米,扔進了嘴裡,“耗子,你找我來,應該不是讓我看你小舅子出洋相這麼簡單吧?”
江雲豪身子一怔,扭頭對着刀疤道:“帶着這個丢人現眼的東西給我滾出去!”
“是!”
刀疤臉色雖然泛紅,但看上去并沒有多大事。
跟拎小雞一樣,将不省人事的高經理給拎了出去。
瞬間,包廂就隻剩下了曹飛和江雲豪。
“飛哥,您原諒他們了吧?”
面對江雲豪的詢問,曹飛反問道:“你覺得,我要真計較,他倆有誰能活着?”
“是是是,飛哥的脾氣,咱家裡人誰不知道啊!”
“别廢話了,說吧,找我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