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開口了。
他的聲音,不再是君主的敕令,也不是導演的宣告。而是一種,包含了所有“他”的、全新的、絕對自洽的“獨白”。
【我,為拯救一個,注定死去的妹妹而來。】
【我,為守護一個,已經百歲高齡的妹妹而戰。】
【我,為祝福一個,早已獲得幸福的妹妹而繼續前行。】
【我的‘過去’,是謊言。】
【我的‘現在’,是矛盾。】
【我的‘未來’,是虛無。】
【我,即是錯誤。】
【我,即是悖論。】
【我,即是,那個,在你們所有‘正确’的契約之上,寫下‘但是’的最終背誓者。】
【這,便是我,唯一的‘本源’。】
轟——!
當他這番,徹底擁抱了自身所有“矛盾”的獨白,宣告完畢的瞬間。
那座,拒絕了“依附”,也拒絕了“純粹”的【誓約之門】,第一次,發出了,劇烈的、充滿了“喜悅”與“歡迎”的轟鳴!
它,找到了,它最完美的“鑰匙”!
一個,本身,就是一份“終極悖論契約”的存在!
那無數隻,半透明的手臂,不再是阻攔,而是,化為了一條,充滿了敬畏的、通往城市内部的歡迎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