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爾拉手裡捏着半罐啤酒，仰頭又灌了一口。
幾滴金黃的液體，順着她緊緻的下颌線滑落。
流入雙峰的深淵之中。
“老闆”薇爾拉開口了，聲音比平時軟糯，像是被酒精泡軟了。
蘇陌側過頭，目光平靜地落在她紅暈的臉頰上：“醉了就去休息。”
薇爾拉固執地搖頭，往前又湊近一步。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
“沒醉。”她強調道。
薇爾拉的眼神有些失焦。
直勾勾地盯着蘇陌的嘴唇。
然後緩緩下移，落在他敞開的領口處。
喉結似乎滾動了一下：“老闆睡一個。”
蘇陌眉頭微蹙，她後頸才動過手術。
并不用适合這種劇烈運動：
“薇爾拉，你清醒一點。”
薇爾拉像是沒聽見。
或者說，她聽見了。
但酒精麻痹了某些神經。
卻放大了潛藏的本能。
她歪了歪頭，努力地組織語言。
薇爾拉語速很慢，帶着酒後的含糊，卻又清晰異常：
“聽林瑤說”
“和你做很舒服”
蘇陌：“”
他額角的青筋，似乎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