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的心中，猛然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他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了原地。
藏起來的真正的實力？
她到底知道了什麼？
楚陽的後背，瞬間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臉上的表情，卻在這一刻，控制得天衣無縫，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破綻。
“老師，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依舊保持着平穩，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我不明白。”
“呵呵。”
何海濤那慵懶的輕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顯得格外刺耳。
“你就别跟我裝蒜了。”
“怎麼說，我也當了你整整兩個月的老師。”
何海濤手中的檀香扇，輕輕敲擊着自己的掌心，發出一聲聲沉悶的輕響。
“你沒聽說過嗎？”
“我對之前分到我名下的那些學生，從來都是不管不問的。”
“任由他們自生自滅，畢業與否，與我何幹？”
她的語氣平淡，卻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漠。
“可你呢？”
她的目光，重新鎖定在楚陽的臉上。
“我不僅破例收了你當學生。”
“更是在你這個小家夥的身上，投入了這麼多的時間和精力。”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她知道了什麼！
該如何回答？
楚陽的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飛速運轉。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回想着這兩個月來，與何海濤相處的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