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山聞聲望去,對着馬寒波微微一笑。
“寒波,我來看看老領導!”
秦泰山和馬寒波的年紀沒差太多,但現如今的地位可是相隔十萬八千裡。
如今的秦泰山,是江州市紀委一把書記,主抓全市的紀委工作。
當初馬千秋就在市委工作,那時候馬千秋已經快要退休了,但是對剛上班的秦泰山很是看重,在工作上更是一手提攜幫扶。
秦泰山也沒有忘本,老領導有了情況,他是第一個到的。
但對馬寒波,馬千秋這個親爹反而沒那麼照顧了。
馬千秋不僅讓馬寒波靠着自己的能力在官場上打拼,還不給馬寒波任何人脈上的幫助。
甚至不許馬寒波說起馬千秋曾經的身份。
以至于李國舟這個外地調來的組織部部長都是通過馬寒波的工作能力,才逐步熟識、認可的馬寒波。
對于馬千秋來說,他退休沒回老家,能留在江州養老,給馬寒波坐鎮大後方,就已經是一種“變相”的照顧了。
這也說明馬寒波搞工作屬實是有一套真本事的,沒靠父親的蔭蔽,憑借自己的一身本領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上,其中滋味隻有馬寒波自己知道。
“泰山,你不用給他笑臉,要不是被這小子氣得,我都不可能進醫院!”
馬千秋歪着腦袋,狠狠地瞪了一眼剛進病房的馬寒波。
“老領導,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哪有自己兒子氣自己老子的,再說寒波可是出了名的孝順,怎麼會”
秦泰山呵呵笑着,幫着馬寒波打着圓場,想要緩解病房裡有些尴尬的氣氛。
“哼!我和你這麼說吧,我沒把他送到你那兒去,都算我包庇了!”
馬千秋越說越激動,一旁監測的儀器都有要報警的預兆了。
馬寒波見狀,連忙開口解釋道:“秦書記,這事兒他不是我爸看見的那樣!”
馬寒波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