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鎮身側,幾名黑衣獄卒都是皺眉,身為同僚,他們對孟三的做法并不認同,反而有些厭惡。
衆所周知,蘇鎮才剛晉升黑衣獄卒不久,境界并不穩固,可能連練氣法門都還未修成,而孟三可已經是築基二重的老手,他這挑戰明顯不公平。
太過趁人之危了。
“孟三!”
趙剛怒道:“你明知蘇鎮才剛踏入築基境不久,豈會是你的對手?這個時候挑戰他,還出言揭人傷疤,是何居心?”
孟三冷聲道:“我說了,因為私人恩怨。”
“他若不敢迎戰,當然可以拒絕,隻是以後在鎮魔司遇到了我孟三,記得繞道走!”
這般撕破臉皮,如果蘇鎮不應,以後自是無顔在鎮魔司中立足了。
而此刻,蘇鎮也已經起身,淡然道:“應戰。”
言罷,他身形靈巧,飄然躍上了武鬥台,與孟三相隔十步對立,面色從容,絲毫懼怕。
孟三眼神蔭翳的盯着蘇鎮:“我脫離孟家已經多年,但仍舊念及主家恩情,孟雪竹小姐已經是神武門弟子,她就像是天上的鳳凰,而你卻是井底的蛤蟆,你配不上她!”
蘇鎮眉頭微皺,在提到孟雪竹的時候,孟三的眼睛裡明顯帶着些異樣的狂熱。
“她是我下過聘書的未婚妻,配不配與你何幹?”
蘇鎮面露嘲弄之色反諷。
孟三聞言大怒,額頭上青筋鼓起,好似孟雪竹在他的心中像是不容玷污的聖潔蓮花,旁人任何的染指,都會讓他發瘋。
看台上,雷将官看到兩人針鋒相對的狀态,道:“這兩人究竟有什麼恩怨?竟仇視到這般地步。”
“他二人其實接觸不多,是因為外界的事。”
白玉龍解釋,随即大聲道:“蘇鎮,孟三,你二人今日比武切磋也好,解決恩怨也罷,點到為止即可。”
蘇鎮回頭,抱拳道:“白首領,恕卑職無禮,這孟三在心中亵渎我的未婚妻,此等羞辱,卑職實在難以承受,我要與他簽訂生死狀如果他不敢,以後在鎮魔司見了我,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