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主任，應該不是馬副書記的人，自己過去要小心一點。
李牧在辦公室，等了半天，秦主任才出現。
一見到李牧，眉頭皺起。
“小李同志，你現在成了，馬副書記的秘書，要好好幹，幹不好也是要走人的。”
上來就威脅我？
李牧心中不爽，但也不好發作，不鹹不淡地回應道：“請秦主任，多多指教。”
“首先，休息你就别想了，領導随叫随到。”
“其次，領導的隐私少打聽”
“其他，本職工作上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
“最重要的一點，領導的行蹤你要知道。”
李牧一一記下，但是最後一條，李牧擡頭看了秦主任一眼。
感覺這一條又是話裡有話。
“好，秦主任”
秦主任帶着，李牧簡單認識了秘書科的其他同事。
李牧前腳剛走，後腳辦公室就議論紛紛。
“秦主任，這李牧是哪裡冒出來的？”
“也不知道，白科長和馬副書記是怎麼想的？”
“我們秘書科，這麼多名校高才生，他李牧算個什麼東西？”
“還是個，在職研究生”
“就是！”
秦主任，嘴角微微上揚，随後又恢複嚴肅。批評道：“小曾，都是幹工作，不要有什麼情緒！”
“領導既然選李牧同志，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工作都可以争取，你要是不滿意，可以向領導提嘛。”
李牧沒走遠，這幾人聊天的聲音又很大，就像是說給他聽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