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林雪所在小區，李牧走在回家的路上。
剛才自己要去林雪家，必然是春風一度。
此刻，李牧心情複雜，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遺憾，總之今晚。
李牧的大頭，控制住了小頭。
還沒到家，李牧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市政府辦公室主任，秦浩打來的。
李牧皺了下眉頭，還是接起了電話：“秦主任有何吩咐？”
“你在馬副書記旁邊嗎？你們現在哪裡？”秦主任一連串問題，讓李牧有些莫名其妙。
“不在”
李牧如實回答。
“真不在？我找馬副書記有急事！”秦主任言語透着不耐煩。
“真不在，今天馬副書記，下班讓我直接走了？”
“李牧，你是馬副書記的秘書，應該時時刻刻跟着馬副書記！”
“時時刻刻掌握領導行蹤，是你的職責！”
李牧回怼道：“我是秘書，不是保镖。”
“再說了我身為秘書，不是更應該聽領導安排嗎？”
“我再問你一遍，馬副書記現在在哪？”電話裡秦主任的語氣已經算是威脅了。
“你一個辦公室主任，沒有市委副書記電話嗎？”
“有急事，你不會直接打電話？”李牧也來了氣。
早就看這人不順眼，下班時間還敢趾高氣揚地來教訓自己。
秦主任冷笑一聲：“李牧同志，别以為靠上了馬長河就能高升。這明坤市的水深着呢。”
“馬長河隻是，空降過來的，辦完了他該辦的事，就該走了，到時候你以為你還能像現在得意？”
“領導一走，你又算什麼，你自己掂量掂量！”
秦浩的意思，李牧自然明白，不過老子就不吃這套。
李牧沉聲道：“我來政府工作是為黨和國家服務的，為人民服務的！”
“李牧，你是秘書科的人，嚴格來說還是我的下屬，你”
“秦主任，現在是下班時間，要不要我開個免提，你聲音好小啊？”
李牧不甘示弱，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