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來到,将國字臉和瘦長臉抓進了警局。而陸靜雅則陪着我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
醫生說我後背上的傷很深,長達十五厘米需要縫至少十幾針才行,手臂上也要縫。
這我哪能同意,在我的堅持下最終醫生給我消毒止血後貼上紗布。
主要是我體内的靈力可以療傷,萬一縫了針反倒留下傷疤可就不妙了。
一個女警留下來給我倆做筆錄。
“你們好,我叫穆曉曉,是負責給你們做筆錄的,你現在方便嗎做筆錄嗎?”
這個穆曉曉大概二十多歲,一頭短發,極為标志的臉上透着一股子英氣。
合身的警服将她勻稱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緻,整個人看上去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讓須眉。
我可以看得出,這位女警絕對是經常鍛煉的那種人,緊緻的身材一定會是力量與軟美的混合體,肯定非常耐看。
光是想想我都覺得那畫面簡直絕了,此時我竟然會無比渴望與這個女警來一個超友誼的接觸。
咳!好吧,是我想多了。
然後就是正常的錄筆錄,隻是可惜,今天我的鑒定能力已經用完,如果強行再用一次的話,搞不好直接就得躺在醫院裡面。
現在我又受了傷,流了這麼多血,身體虛得很。
我将自己的猜測以及國字臉和瘦長臉的話如實告知,幕後線索全部指向黃大勇。
“好了,謝謝你們兩人的配合,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有了結果會告知你的。”穆曉曉收起筆錄本子放進包。
随後我與對方加了聯系方式後她就離開醫院。
“你要什麼,我給你拿?”見我從病床上爬起來,陸靜雅趕緊看向我,眼神中略帶一絲擔憂。
“當然是出院了。”我說邊着下床開始穿鞋,彎腰動作瞬間牽動後背上的傷頓時痛是我呲牙咧嘴。
“不行,醫生說你這傷得在醫院住幾天消炎才行,否則感染了會很麻煩的。”陸靜雅立刻反對。
我搖搖頭,就我的自愈能力,恐怕再不出院的話傷口都要好了,自然不會同意留在醫院,到時候引起醫生的注意,被抓去切片研究可就不妙。
“這都是皮外傷而已,我皮實,過幾天就好了沒必要待在醫院裡面。”
“不行,你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愛惜,誰會愛惜你?你的家人,你的父母知道了該有多心疼。”陸靜雅嚴詞拒絕,隻是這感覺怎麼像是情侶之間的關系。
“我是孤兒。”我神情有些落寞。或許家人隻有一個吧,那就是院長張媽媽。
我自然感受到她冰冷的表情下對我的關心,看了對方幾秒後笑了笑說道:“你這是在關心我?”
被我這一問,她臉頰微微發紅,顯得有些局促。
“誰關心你,但畢竟剛才你救了我,後背那一刀也是替我挨的,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她極力辯解,隻是聽着一點底氣都沒有。
“哦,原來隻是在報恩啊,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呀?”看着對方紅紅的臉頰,頓時我玩心大起想要逗逗對方。
“啊?報、報答?要不、要不你住院這幾天我來照顧你吧。”她越說聲音越小,頭也越來越低,似乎恨不得将頭埋進胸前那高高的雙丘之間。
這副害羞的小女兒态,就像是一個鈎子,鈎着的魂也鑽進了那高高的雙丘之間。
“呃!這”我故意訝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