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可欣先是一愣,随即似乎想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又白了我一眼“哼!你想得到是美,行了,我們先去酒店吧,讓對方等久了可不禮貌。”
随後,我坐上她的車子前往酒店。
“老闆,那個鄭師傅來頭很大?”車上,我問出心中疑惑。
提及鄭師傅盧可欣臉色便明顯不太好“他叫鄭忠,是我花高價請回來的。公司玉石全靠他,我雖然也很頭痛但沒辦法,像他手藝那麼好的玉雕師傅很難找。”
聞言,我深表理解,這種人就是自持掐着公司命脈,自持過高,以至于主次不分。
“老闆,這種人始終是個隐患,得趕緊找人替代。”
“嗯,但手藝好的哪有這麼好找。以後咱們互相稱呼名字吧,不然聽着挺别扭的。”她随即岔開話題,顯然不想再聊這些糟心事。
“好的老闆。”我立刻應道。
她又側過臉白了我一眼,這一眼風情萬種,勾着我的心又突突了幾下。
我今年二十五,她不過才二十二,正所謂男大三抱金磚,不知道她稀不稀罕我這塊金磚。
就在這時,我電話又響起,是周大龍打來的。
“胖胖,怎麼了?”
“青哥,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周大龍電話裡聲音透着興奮。
“你要結婚了?”我反問一句。
“什麼呀,我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結個屁的婚啊。就在剛才公司發生了一件大事,你要不要猜一下是什麼,嘿嘿?”
“别賣關子,直接說。”我大概率已經猜到是什麼事情。
“剛剛黃大勇被警察當着全公司的面帶走了,還上了手铐,肯定是犯什麼事了,哈哈。”周大龍興奮激動幸災樂禍的得意大笑。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公司很多人都會笑,畢竟黃大勇是真的不得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