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可可看着性子溫柔,可骨子裡卻是十分要強,不服輸不認命。
這樣的女人,我極為欣賞。
這不禁讓我想起自己,我何嘗又不是這樣的人呢。雖然我是個孤兒,可我也沒有認命,我也想争上一争。
而且,我們都是有底線的人。當初那個秃頭男以買房要挾她出去吃飯,她甯願丢了工作也不願突破自己底線,這也是我最欣賞她的點。
從這一點來說,我倆還真是一路人。
以前我跑業務時,雖然也從善入流,可我仍然守着自己的底線。
“青哥,你的傷口怎麼好的這樣快,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完事後,她看着我身上的槍傷一臉驚訝地問道。
“你應該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這麼跟你說吧,隻要子彈不打中我的腦袋和心髒,我都不可能死。”我自信滿滿地說,我還真沒吹牛,這是事實。
“哇!青哥,你這也太厲害了吧。”她驚呼着雙手捂在嘴上,顯得極為誇張。
“這世界,原比你看到的要更加誇張。”這話是說給她聽,又何嘗不是在說給我自己聽呢。
“真想見識一下。”她一臉期許歎了口氣。
“放心,以後慢慢你都會看到的,我的女人見識又怎麼可能會低呢。”
又溫存了一會之後,我們這才起來。
她去收拾餐廳和廚房,而我則繼續去研究雕刻令牌的事情。
我在想,施展術法要用到令牌得到神明的力量加持,是不是說明這世界真的有神明存在,那豈不是說也有鬼魂?
有機會真的見識見識,也讓我開開眼界。
對了,施展咒術,得拿到戴家父子的身體組織,比如頭發或者血肉都行。實在不行的話,再次也得拿到他們使用過的東西。
可是,怎麼才能搞得到呢。
我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很快那頭便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