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來隻是因為你師父?”
“不然呢?”
袁若麟很想抽自己一個嘴巴,真不該問他!
半個小時之後,袁若麟開着法拉利來到了一處幽靜的住宅區門前。
袁若麟給門口的警衛看過特殊通行證之後,順利放行,把車開到了一号院外。
“侯德幹雖然是榮江最有權利的人,但為人很好,你不用緊張。”
袁若麟看似是在給林難解壓,實際上也有提醒的意味。
“榮江一号不假,但最有權利還說不上吧?我可是聽聞,榮江政壇三足鼎立,形勢比較複雜。”
林難淡淡開口,他曾經跟着師父也給一些達官貴人看過病,榮江一号在他們的病人當中,還真不算多麼高!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還是那句話,我是眼瞎,又不是耳聾”
袁若麟無言以對,下車向院中走去。
林難突然停下腳步,他手中的陰陽仗散發出絲絲寒氣,這說明院中陰氣極重。
“你怎麼了?”
“沒什麼”
林難雖感覺不對勁,但也不好多談。
袁若麟說道:“我讓你給夢萦看病,并不是因為她家的權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救她。”
林難鄭重說道:“我若看出什麼,不會隐瞞的。”
袁若麟壞笑道:“你若能把她治好,可以抵消一點債務。”
“好!”
林難頓時來了精神,他一邊走,一邊在陰陽仗的配合下觀察這座院子,将一切盡收眼底後,内心對于侯小姐的病已經有了初步猜測。
這座院子五行之氣紊亂,陽虛陰盛,生氣飄零,死氣縱橫,明顯是人為進行了幹預。
袁若麟剛要敲門,正巧從裡面走出來一位男青年。
他看到袁若麟,笑臉相迎:“袁小姐,你是來看夢萦的吧?”
袁若麟認識這位是侯德幹的大秘書許峰,點頭道:“許主任,我帶來一位神醫,讓他給夢萦看看。”
林難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拉仇恨嗎?
“神醫?”
許峰詫異地托了下眼鏡,看向林難的目光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