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難看向了那位小領導。
“我是刑警隊的皮嚴。”
“屁眼?”
“小子,你怎麼說話呢,這是我們皮隊長!”
身邊的警員看不下去了,這小子自打上車就牛哄哄的,連他們隊長都敢奚落。
皮嚴的神色無比尴尬,這個外号确實是他上學時的外号,可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當面這麼叫他了。
他朝屬下擺擺手,示意他們别招惹林難。
他畢竟在官場上混得久一些,看得出來林難絕非虛張聲勢。
哪怕他說的那些隻是在裝逼,就憑他剛才擺脫手铐的絕活,就不是他們幾個都對付得了的。
萬一真把小子惹急了,皮嚴害怕他們兄弟幾個全都交代在這裡。
“不好意思,口誤”
林難歉意地擺擺手,他也看出來了,這位皮嚴相對成熟一些。
“皮隊長,恕我直言,上面領導的博弈,不是下面的人能承受的,有時候站錯了隊,毀的可就是一生啊!”
皮嚴默默聽着林難的話,内心很糾結。
林難說得對,田賓是局内主抓日常工作的常務副局,确實是二把手江青雲的人。
别看他隻是副局,實際上就是局裡的一把手。
因為局長年齡到站退休,位置早就給田賓空出來了
近來,田賓一直逼着皮嚴站隊,如果皮嚴再不做出選擇,怕是就要靠邊站了。
可是田賓這個人平時官聲不好,皮嚴真擔心跟着他受到牽連。
林難将皮嚴的話盡收眼底,冷笑道:“你們之前既然調查過我,那就應該清楚,如果我要殺向陽,還需要如此麻煩麼?”
“以我的本事,完全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還會故意在山上留下線索給你們查?”
“這是一個圈套,一個陰謀,但是我不怕!應該怕的,是你們!”
“那個姓田的受人指使想要對付我,最終隻會玩火自焚,你們最終也要受牽連”
“你住口!”
皮嚴全身冷汗直流,大聲呵斥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