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嚴馬上立正，陪笑道：“請田局放心，我一定會讓他招供的！這小子剛才在車裡可沒少說你的壞話！”
“我對你的态度很滿意，記住了，是零号拘留室！”
田賓給了皮嚴一個“你懂的”眼神。
皮嚴會心一笑，說道：“屬下明白！”
所謂的零号拘留室，那是他們内部暗語，一般能被關進零号的，可都不是簡單人物。
送進那裡的都不簡單，什麼牛鬼神蛇都有，誰進去都不會好過，好人都會被扒層皮！
有時候他們還會針對特别的嫌疑犯，提前安排一些人進去，如此一來，嫌疑犯會求着離開拘留室，主動招供。
皮嚴一聽田賓早就安排好了，不禁替林難捏了一把汗。
他親自押着林難走向零号拘留室，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進去小心裡，這裡面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謝謝。”
林難微微點頭，又補上一句：“等我出去了，介紹你和侯德幹認識！”
“好！”
皮嚴咬了咬牙，天知道他走出這一步代表着什麼。
有可能飛黃騰達，也有可能萬劫不複！
可他既然選擇賭了，那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想到這裡，皮嚴又補充道：“曾經，零号拘留室可是死過人的！”
“這麼厲害？”
這倒出乎了林難的意料。
“是啊，嫌疑犯之間互毆至死，我們也沒辦法，你說是吧？”
“呵呵，我懂了！”
“不過，他們弄死你沒事，可若你把他們弄死了，那就罪加一等了！”
“我明白，這是一把針對我的雙刃劍！”
林難一經皮嚴解釋，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無論他做出什麼選擇，似乎都是無解的。
皮嚴已經走到了零号拘留室的鐵門前，旁邊的看管拉開鐵門，飛起一腳就想把林難踹進去。
林難冷哼一聲，假裝沒發現，卻在暗中用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