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韓楓徹底懵逼。
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為師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大乾監正。”
“你你在國運上面做了手腳。”韓楓同樣身為天命師，很多東西一點就通。
“不錯，為師身上最多隻有五成的國運。”
“難怪，難怪”韓楓口中喃喃道。
怪不得顧悟塵失去國運之後卻沒有死亡。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監正，他隻是頂着這個名頭罷了。
“不對，不對，那另一半國運呢？”
韓楓很快就發現了漏洞，國運若是流失，肯定會驚動皇室。
但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皇室一點動靜都沒有。
周武神秘一笑道：“國運自然還在大乾。”
“你沒有發現你的天賦遠超其他人，修行也事半功倍嗎？”
“不不是這樣的。”
韓楓臉色瞬間煞白，經過周武一提醒，他徹底明白了。
另一半的國運居然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想到這裡，韓楓凄慘一笑。
他奮鬥這麼多年，眼看就要成功了。
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隻不過是别人眼中的一個棋子罷了。
“别哭喪着臉，至少你的宏願完成了不是麼，你如今已經是真正的大乾監正了。”
“呵呵”周武的話宛如一把利刃再次紮到韓楓的心口。
噗！
韓楓氣急攻心，猛然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雖然背叛了顧悟塵，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背叛大乾。
大乾一直都是他想守護的東西。
但是現在，他好像明白了眼前二人更深層次的意義了。
顧悟塵歎息一聲道：“其實為師之前還在猶豫，想着世間是否還有兩全法，但你唉。”
韓楓的一波操作，直接幫助顧悟塵做出了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