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不然嘴上罵罵咧咧的,更是直接動了手,将趙老實推倒在地。
然後,保安還不罷休,竟然再去推趙老實的老婆。
趙羽臉色一沉,怒喝一聲:“住手。”
保安本能停了手,轉身看了趙羽一眼,微微皺眉:“你是誰?”
看熱鬧的鄉政府辦公人員有見過趙羽的,隻是他們沒有資格跟着去吃飯。
其中一人立即大喊:“他是新來的趙副鄉長。”
保安吃了一驚,趕忙換了一副臉色:“趙副鄉長,不好意思,我不認得您。”
進門的時候,趙羽坐車。
出門的時候,趙羽還坐車。
所以,保安着實是沒見過趙羽。
趙羽臉色微微一緩,指着趙老實:“他們是怎麼回事?”
不等保安回答,趙老實就已經順勢跪在趙羽的跟前,大聲喊着:“趙副鄉長,求您給我女兒做主啊。”
保安立即湊到趙羽跟前,壓低了聲音:“趙副鄉長,趙老實的女兒是猝死,鄉衛生院已經證實,派出所也已經結案,但他就是不認。”
“說白了,趙老實就是想多要點補償。”
“趙副鄉長您剛來淩河鄉,最好别摻和這事。”
趙羽冷冷看了保安一眼:“怎麼,淩河鄉的規矩,保安都能指導鄉幹部怎麼幹工作呢嗎?”
一句話,把保安噎得說不出來,滿臉通紅。
四周看熱鬧的鄉政府辦公人員紛紛暗叫痛快。
這個保安,是書記錢建國的堂妹夫,名叫齊曉光。
因為這一層關系,齊曉光就把眼睛放在了頭頂,隻對幾個鄉幹部和顔悅色。
其餘的普通辦公人員,經常被齊曉光為難,卻也是敢怒不敢言。
齊曉光咬牙切齒,心中怨毒之極,姓趙的,竟然敢當衆羞辱我,你給我等着。
在淩河鄉,有我大舅哥在,你這個副鄉長算個屁。
趙羽走過去,将趙老實扶起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咱不興這一套。”
“我這樣吧,你把你的冤屈告訴我,我先記錄下來,然後再派人調查。”